后面的酒宴上,两人还是阴差阳错地做了正式的招呼。
“苏先生,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律师所的王牌魏律师。”
苏望强忍住心慌,礼貌的朝魏空伸出手,“魏律师你好。”
魏空平静地看着他,修长温热的手掌与他轻轻一握,声音平淡自然,“苏先生你好。”说完之后,他便毫不犹豫地松开了手掌。
苏望将手掌蜷缩起来放在身侧,隐约还能感受的到一丝余温,在后面的交谈中,他们并没有再单独说过一句话,苏望也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他,但他还是没有忍住,视线落在他比七年前坚毅沉稳的面容上,他的视线没有半寸落在他的身上过,他忽然就开始庆幸,好在之前没有做个愚蠢的举动。
因为这是一场比较大的群戏,所以他们来来回回拍了有几个小时,完成这样戏已经十点多了,白日里那么闷热,现在竟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葛导看着这场在天气预报之外的小雨,若有所思。
其实在他们久别重逢之后,还有一场冲突的对手戏,当时的天气也是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正好天气预报说这周末晚上会下小雨,所以他们是计划这周末拍这场戏的,但是现在嘛…
在注意到葛导摩擦着下巴打量着他们的视线后,陆疏听跟傅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他们跟葛导拍了两个多月的戏,多少也逐渐摸清楚了他的一些意图,于是也不打算等他开口了。
“导演,拍吧。”
傅觉也嗯了一声。
葛导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拍着双手,“我就知道你们最敬业了!”说完,他立即兴匆匆的攥着他的小喇叭吩咐下去。
苏望之所以会来北京,是因为他接了一个北京客户的室内壁画设计,而一会陆疏听跟傅觉要拍的这场戏,在原著中就是在他们在晚宴上重逢后的两天,真正意义上的交锋。
那天苏望跟甲方吃了个晚饭,同时也敲定下了壁画主题,饭局结束之后,苏望礼貌的拒绝了甲方提出的送他回家的提议,而是自己打了辆出租车回去,回去的路上,外面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葛导拍了一段陆疏听在出租车内的单人镜头,一镜到底。
紧接着,是陆疏听跟傅觉的对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