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琀皱眉,她开口求楚元帝:“父皇,焕卿身体不好,让儿臣代他吧。”她是万万舍不得苏焕卿去拿冰冷潮湿的牢房的。
楚元帝悠悠道:“苏家现在虽然是苏焕卿做主,但毕竟他父亲苏尚乐才是一家之主,就请他去刑部大牢走一趟吧。”
楚景琀无法反驳,沉默跪在地上,而楚元帝也半点没有要她起来的意思。
此时,二皇子楚景琰站了出来:“回禀父皇,儿臣也有事要奏。”
楚元帝道:“你说。”
楚景琰跪在地上道:“儿臣调查得知,九皇妹与某些大臣过从甚密,且收受贿赂,大肆敛财,她府中奢华,有诸多人间珍宝,例如传说中的宝剑鱼肠,青璃真人的绝笔仙瑶华宫之画。”
楚景琀望了楚景琰一眼,他怎么知道她收了一些大臣之礼?又怎么知道她府中有什么珍宝?不过,楚景琀并未多想,她道:“父皇,那些礼物全是儿臣大婚之时,众位大人恭贺之礼,还有一些是儿臣买来的,我与大楚首富之子成亲,儿臣并不缺钱。”
楚景琰并未理楚景琀的辩解,他道:“父皇,这是儿臣的奏折,皇妹大肆敛财之证上面有记载,另外,儿臣还要参秦相贪污受贿,卖弄权术,培植党羽,擅乱朝纲,包庇罪犯。”
刘福海接过楚景琰的奏折呈给了楚元帝,楚元帝翻开奏折细细查看起来。
秦相也是眉头一皱,他赶紧跪下道:“陛下,老臣从未做过此事。”
楚景琰冷漠道:“秦相,你可知你收买新科状元?”
秦泽满脸惊讶,他道:“老臣何时收买新科状元?当日老臣听闻新科状元家徒四壁,且家中母亲生病,才悄悄托人给他捎去一千两纹银,并无收买之意。”
楚景琰道:“可据本王查得消息,我们新科状元赵安并非家徒四壁,而是江南一富家子弟。”
秦泽皱眉,到现在他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他从听到这个消息,到让亲信去查证,最后送出纹银,一切都在对方的算计之中。
楚景琰又道:“另外,秦相可知,你秦氏子弟,仗着你的权势打死了人,竟然没有偿命,反而逍遥自在。”
秦泽严肃道:“确实是老臣老家远方子弟失手打死了人,但老臣已送信让当地官府不用包庇,依法处理,最后是那家人同意和解,秦氏也赔了五万两银子。”
楚景琰冷笑道:“秦相写这封信过去就是在以势压人,何况据在下调查那家人也没有收到五万两银子。”
秦泽不说话了,一切一切都是圈套,为了打击他和楚景琀的圈套而已,不过,到底是谁,如此熟悉秦家,如此了解楚景琀的一举一动?
楚景琀此时也是心中犯怵,今天早上这一切显然都是冲着她,冲着秦家来的,一切的一切早已计划好,她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她只能低头跪拜在地对楚元帝道:“父皇,儿臣和秦相对大楚,对父皇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有损大楚之事,求父皇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