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我回来了!”我对着花园里仰头望月的傅清背后就是一拍,他吓的一激灵,回头看见是我,却是笑了,“小清清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想师姐你啊!”傅清认真的凝视我。
“想我?不是又想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吧?哎呀!来来来快给你,刚出炉的灌汤包,就知道你喜欢特意给你买的,尝尝看!”我假装不懂傅清眼里的情绪。
“怎么就你一个人?他们两个呢?”傅清看我身后没有再跟上芷凝和沈歌,状似随意的问道。
“我让他们回去休息了,你这边怎么样了,药都配好了?”我还是比较关心疫病是否能被有效控制住。
“放心吧!我跟镇长商量过了,明早他就会命人在各个大街小巷施药汤,每人一小碗就够了!”傅清说道。
“嗯!那就好,我们可能得分头行动了,你和芷凝回东都,把预防疫病的药送回去,我们走的太匆忙,都把他们给忘了,不能不管他们的死活啊!”我担心东都会有其他变故,虽说有国师在,但是我怕他不懂解毒。“等你们完事儿了再来与我们汇合!”
傅清看着我一言不发,不知再想些什么,我冲他挥挥手“回魂了!回魂了!”
“那…你沈歌…”傅清回过神来。
“我和他留下来继续跟进这边的事儿啊!”
“哦!好!”傅清低低的应了声。
“那我先去睡了,明天我们要去周围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什么的!”我转身往自己的客房走。
“哦!好!”傅清还是这句话,我没有回头,背对着他挥挥手走了。
我比他大六岁,我是眼看着他从小豆丁长成男子汉的,在我心里他就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可是在他眼里…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也算是他的青梅竹马吧,我填满了他整个懵懂的青春,陪伴他朝夕相处了六年,他会有这样的想法,或许也是必然,不过我如今的确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了。
第二天一大早,镇长就忙着施药的事儿去了,傅清和芷凝回了东都,我和沈歌各个街巷瞎溜达,想我们施药这么大阵势,如果这次疫病的事是有人故意而为,我们破坏了他的谋划,一定会狗急跳墙的,没准就会出来捣乱也说不定。
“你说到底是什么人这么阴毒啊,目的是什么呢?”沈歌问我。
“你问我我问谁?不过这六眼魔蛛来自魔域啊,谁能轻易弄的到啊,我猜不是修道高人就是妖魔作祟。”我与沈歌并肩而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有没有看见我家的悦山,他已经两天没回家了!死小子不知是跑哪里去野了!”前面不远处一个胖大婶儿似乎再找人。
“啊?你儿子也不见了?昨天我听说隔壁王大爷家的老三也不见了,据说已经三四天没见人了!”另一个瘦大婶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