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俊美男子么?”沈歌抢白自吹道。
我已经目瞪口呆,这货真是我的克星啊,长这么大,第一次见比我还厚脸皮,自恋到无可救药的家伙。
“额…师姐,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有人比你还…”傅清没说完。
“闭嘴!小心我揍你!”我对傅清比比拳头!然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抬脚就向沈歌脚背狠狠踩去!
沈歌“哎呦”一声,赶紧扶住旁边的回廊柱子揉脚,“你这个暴力的女人,小心一辈子没有男人要!”
“切!姐是要做大事的人,要男人作甚?累赘!”我鄙视的瞪他一眼,却没有注意到傅清眼里闪过一抹不明的落寞。
“你要做什么大事儿?”沈歌欠儿欠儿的凑过来问我。
“干嘛要告诉你?赶紧带路去发现尸体的地方,废话真多!”我白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行!你厉害!”沈歌无言以对扭头走了。
在别苑深处的某间卧房内,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床上地上到处是男人和女人的衣物,让人不仅联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桌子上乱七八糟的都是吃剩下的饭菜和酒水,床对面的屏风上居然绘声绘色的绣着…春,宫,图~我也是醉了,此乃强人是也。
“唔…下流!”芷凝见状羞红了脸。
“哎呦喂!这刺绣的师傅手艺不错啊!栩栩如生,不是我说你啊丫头,你不能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它,要从艺术的角度去欣赏,那它就是一件不错的工艺品呦!”我循序善诱的开导她。傅清却是无奈的捂脸不语。
“那个小念念!什么是艺术?”沈歌突然把脑袋凑过来,一副敏而好学的样子。
“艺术嘛,就是…”然后我们两个就在那道绣着不能描述的画面的屏风前,认真讨论起了艺术。
傅清和芷凝躲的远远的,恨不得想告诉全天下,他们不认识我和沈歌似的。可惜啊,这里没有别人,你说你俩装纯给谁看呢!果然像我这样能达到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至高境界的人不多了,哎!高处不胜寒,强者永远是孤独寂寞的。额…好像扯远了!
“懂了吧?”我叽叽呱呱半天后问道。
“原来如此,明白!”沈歌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那好吧!我们还是继续探讨下土财主的死因吧”我拍拍沈歌的肩膀,转身欲走,突然想起好像哪里不对!“蜀山小子,你刚才叫姐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