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海冬摇了摇头,以一个高高在上的姿态谆谆教诲道。
“你知道个屁!”何青阳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道歉?他向谁道歉?王风吗?
何青阳并不认为自己应该向王风道歉。
医院不允许大声喧哗,他将嗓音放的很低,凑到傅海冬耳边恨恨地骂出这句话。
“欸,你说的对。”傅海冬像是没有看出何青阳难看的脸色,他笑嘻嘻地去勾何青阳的肩膀。
他以前多次做过这种事,勾肩膀的动作也是如行云流水一般。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他低下头,黑色的头发扫在何青阳的脖颈处,眼睛忽然亮了,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之间。
何青阳还没来得及推开傅海冬,他的耳垂上就传来了一阵湿滑粘腻的触感。
傅海冬甚至还伸出牙齿轻轻咬了咬,牙齿将何青阳耳垂上的耳钉舌忝动了些。
他声音懒散。
“我连你什么时候打了耳洞都不知道……”
“这都是小事,不知道也就不知道了。”傅海冬的声音低沉下来,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更重要的是,你什么时候和那个姓江的打野在一起了我也不知道——”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嗓音有些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