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镜嘴上嘲讽离池,可真正战斗起来,便能看出离池根本不落下风,想制服他,再由沉鱼祓除心魔,根本没有般简单。

在又一次被狼狈打飞——没受伤,就是有点狼狈,慕如镜抱怨:“真的放弃吧,这家伙根本不想被制服。”

沉鱼深吸口气。

“我,不想追究当时,离池为什么会迟疑一瞬。”

少女语气冷淡至极。

如今仔细回想,她越来越觉得慕如镜出场巧合,离池在关键时刻恍惚,大概率是他作祟。

“而且,你在心魔中副作态,我有说过放弃你么?”

“你可以令他受伤,但底线是不能要他性命。”

“制服他。”

她冷冷盯着慕如镜。

“这是命令,不是请求。”

慕如镜:……

“是是是。”

“,我就稍微认真些吧。”

沉鱼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两个对她而言,可谓是世界上最重要的男人打生打死,慕如镜重重劈在离池身上的每一剑,都让她想皱眉,可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缄默,不能干扰慕如镜的战斗。

她已经无法感应到离池边的血契了。

他确实还活着——否则沉鱼的血契必会有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