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忘了,我们沉鱼是个胸怀道义的好姑娘。”
这话他语气很是温柔,但在场两人都知道他在讽刺。
毕竟沉鱼做的那些事情,怎么都称不上胸怀道义。
“不过,我用的也是【可以】而非【可能】。”
一字之差,语意却出现了微妙变化。
“这句皮囊固然美丽,却无法挽留一个自由的灵魂,我说得对吗?”
“没听懂。”
“听不懂没关系,叫我来猜猜。”慕如镜温柔地凝睇着她,“我发觉为你吸引后,极是惊喜害怕。我居然也能有心仪之人么?
为了更了解心上人,我对你做了些小小的……调查,然后便发现,你在有意接触,曾经以不同方式,与魇潮接触过的人。
父母为魇潮吞噬的谢孤容。
诞生于魇潮中的离池。
豢养魇潮的月微尘。
以及……我。”
慕如镜属实给了沉鱼一个大惊喜。这里面很多情报,连她都一知半解,结果慕如镜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分享出来了。
“你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慕如镜好奇地问道,“能感觉到哦啊你对名利并无追求,也不”
“小心。”千机连忙提醒,“我感觉他不对劲。”
沉鱼自然也感到了来自慕如镜的威胁感。
所以她已经做好准备,随时将冰花连着冰剑一起丢出去。
慕如镜“哎呀呀”地无奈摆手。
“不必对我如此戒备。我心悦于你,又如何会伤害你。”他说道,“只是心有不甘罢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