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了她意外,他两名同伴为什么都是满脸写着平静,习以为常的模样?
莫非她才是那个大惊小怪的人?
虞桃缓缓打量同伴三人,总有种自己误入贼窝,结果现在才意识到的感觉。
“你这小子……”月老祭司由于咽喉持续遭受压迫,声音变得嘶哑,“半点悲悯之心也无,也配做归古剑派弟子,也配得见凌霄剑灵?”
“凌霄有慈悲之心,我没有。”
离池平静问:“你想去见凌霄么?我可以送你一程。”
月老祭司立刻闭嘴。
他以余光打量离池,心中约莫在偷偷骂他,可离池不在乎。
“说出你知道的。”
离池说道:“同样的话我不喜欢重复,这是最后一次。”
月老祭司对他选手能够吆五喝六爱答不理,结果如今遇到全员恶人小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认栽。
“你们见到的,应该是我的同期。”
“同期?”
“嗯。”月老祭司道,“我们均是人类,只是有的垂垂老矣,有的已是亡魂,但在这北邙山之中,一切皆有可能。”
“但是你们生得一模一样。”
“北邙山中,一切皆有可能。死者复生,亡灵还魂……很难么?”月老祭司说道,“这都要归功于凌霄道长的遗泽,才能给我们这些遗老遗少方寸喘息之地。”
“你们是什么人。”
月老祭司微怔:“我是什么人?”
“哪怕是要追溯到仙魔大战以前了……那时的我,是花神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