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平时不管遇到什么,都是笑眯眯的,因此她说这句话时带了真切怒气,众人皆能清楚感受到。

离池望向沉鱼,半晌,紧紧闭上嘴巴。

谢孤容颔首:“你说。”

“这次试炼对于我们的重要性,不必多谈吧?便是对凌霄会无意,倘若试炼失败,尚且不知那月老祭司会有何做派。”

“知晓你们实力强劲,不将那老者放在心上,可万事终究稳妥为先。”

沉鱼语重心长的讲道理:“离池是被我邀请来的,怎么做都是他的自由,但大师兄,你……让我有些失望,你明白么?”

她右手拈起红线,冷静道:“这根红线说明得了什么?与大师兄绑在一起,我此生就非你不嫁了么?”

离池无声点头,这才觉得气稍微顺了些。

“所以,我们明确一点,试炼我们必须守望相助,顺利通过,倘若月老祭司食言,再一起找他算账,有问题么?”

沉鱼环顾三人,见他们各自表示出认可,这才接着道。

“目前来说,我们共同行动,但他给我们红线分组,必然也有其用意——或许扰乱我们心态便是目标之一,所以如果有什么摩擦,希望大家不要直接发作,以大局为重。”

说罢,她向三人行礼:“我知如今情况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正因如此,才更不想大家因为我的问题受伤。”

虞桃立刻道:“沉鱼你说什么啊,现在这情况怎么可能怪你?”

因为怂,她没敢直接点名那两个臭男人,只暗戳戳盯了他们几眼,随后坚决否认,绝对不让沉鱼背锅。

两个男人灵识敏锐,自然知道虞桃的嫌弃指责。

虽不觉得自己有错,却都觉得对方罪不可赦,因此竟默契地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