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沉鱼答应,“我都练了。”

谢孤容道:“嗯,那你现在可以说正事了。”

在演武场稍显昏暗的光线中,他的五官越发深刻。英俊容貌显得冷硬而俊美。

“师兄,你知道凌霄会吧?”

“知道。”青年抬眸望向她,“怎么?”

“我听说各个小宗都会派出自己的得意弟子参加。咱们是你要去么?”

“嗯。”

“你以前参加过吗?”

“没有。”

沉鱼问:“为什么啊?”

青年眉心微蹙:“你怎如此关心凌霄会?”

“不都说每个门派都会派出自己的得意弟子参加么?”沉鱼拍拍胸脯,“师兄,你看我怎么样?”

谢孤容沉默两秒,怀疑道:“你要参加?”

“不好吗?”

“不可。”谢孤容摇头,“太危险了。”

沉鱼早就想到谢孤容会这么说了,于是笑吟吟道:“这不是有你么?”

“那我若要走呢?”

……嗯?

什么意思。

“你要走?”

葬仪脉的演武场不大,与其他流派宽敞明亮的场地相比,几乎只相当于一个小角落,这里终日阴暗而封闭,只会因青年瞬息明灭的剑光,而被瞬间照亮。

可演武场从来也只会有谢孤容一人,所以即使小了些,也勉强装得下大师兄的练剑动静。

谢孤容的目光落在某面千疮百孔的石墙上,用真火灼烧加固过的墙面,能够抵御金丹期修士的全力一击,然而如今上面满是深刻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