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米毫不客气:“都说是急性的,汜哥别自责,肯定他自己作的。”
手术很快结束,主刀医生从里面出来,说:“家属是吧?情况很稳定,只是一个小的恶性肿瘤,已经切除了,还好发现得早。”
“术后可以喝水,观察三天如果没什么事就可以吃流食了,家属这几天多照顾一下。”
江汜和窦米同时松了口气。
窦米还有事要忙,先行离开,留江汜在这边陪着。
过了一个多小时,应该是麻药劲儿过了,窦惊澜被疼醒,睁开眼睛。
他嘴边被人塞进一根吸管,接着听见熟悉的声音:“喝。”
窦惊澜安静地喝完,想解释,没想到江汜已经拿起自己的衣服要走。
窦惊澜还在输液,没有迟疑,拔掉输液管要下床追他,被听见动静的江汜急忙按了回去,怒道:“你干什么?刚手术完动什么动?伤口没疼死你?”
窦惊澜抓住江汜的手腕。
他手温很低,可怜巴巴地说:“我错了,你别走。”
江汜接触到他冰凉的手那一瞬间就心软了,又气自己又想笑:“我下去开车,回家给你拿换洗衣服,松手。”
窦惊澜这才乖乖松手。
江汜:“自己能把针扎回去吗?伤口裂没有?”
窦惊澜感受了一下:“没有,我扎,你快回来,我等你。”
江汜点点头走了。
他眼神带着不快,一路上风驰电掣,给想别自己车没别成功所以破口大骂的男人一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