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候就是像天塌了一样。”
江汜想明白了,说:“我妈怎么比我还向着你呢,到底谁是亲生的。”
窦惊澜定定地看着他,把他耳边的额发向后拂过去,说:“她非常爱你。”
江汜回视:“那你呢?”
窦惊澜:“我也是。”
江汜:“豆包,如果你不是边说边扒我衣服,这话会可信得多……”
“谁不让我盛汤的?”
江汜并不答他的话,这家伙粘人又爱听情话,不惯着他:“不过我当时怎么就没闻出来呢。你说,一个人得多有执念,才能一个青柠味的柔软剂用了那么久啊。”
“让我算算多少年了。”
“十四岁用到现在,八年了,八年了窦惊澜……就为了让我闻的吧?……唔。”
他的话被窦惊澜的动作堵住。
江汜:“汤要凉了……”
“不管它。”
“澜澜,可我饿了……”
窦惊澜认命地松开手,让开一些。
江汜哼着歌去盛汤,被窦惊澜狠狠揉了一把头发,问:“故意的?”
江汜端着两碗汤转身过来,亲了他一口,狡黠地眨一下眼睛:“粘人精,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