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没,不是我下厨,是窦惊澜。”
江沚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岳锦湖怎么说也是外人,江汜在江沚面前十分乖巧。
江沚没再客套,去阳台抽烟,岳锦湖把白大褂脱了,拿起自己的衣服:“有地方放吗?”
江汜:“哦,有,衣帽架不常用,所以我收起来了,在我屋,我去拿。”
岳锦湖:“我也一起去吧,刚才你醒的时候我没在屋里看见,应该还要装?”
江汜从长柜里拿出几根木头,递给他几根细的:“嗯,喏。”
他们很快装完,卡好,岳锦湖坐在他屋子里的地毯上,好奇地问:“你和别人一起睡这个屋吗?这床上两个枕头。”
江汜顺势坐在床上:“嗯。”
岳锦湖:“你好像不太开心。”
江汜像是突然回神一样,说:“啊,嗯,他好几天没理我了。”
岳锦湖:“你做什么让他难过的事了吗?”
江汜:“没有吧。我们一直感情挺好的,非要说的话……”
他蹙起眉,不知道怎么说,问:“你知道福麓山有个研究所吗?”
岳锦湖:“和江女士谈到过。”
江汜和他聊了聊那天的事,最后说:“非要说的话,就是我踹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