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和他住这几天已经知道他这个毛病,并不多理他,转头就走。
江汜就在后面落他两步,弯着眼睛笑:“澜澜?”
“澜澜。”
“澜澜~”
“澜澜!”
“澜——澜——”
“别不理我啊——”
电梯快要到地下二层,江汜还没停下。
他玩兴还没下去,张嘴还要再喊,一副你不答应我我就一直喊的样子,被人抬手捂住了。
窦惊澜的脸近在咫尺,求饶似的低声说:“我听得见,江汜。”
江汜弯着眼睛,故意逗他:“那你怎么不回我呀,澜澜?”
让你脸皮薄。
电梯门叮得一声打开。
门外拿着一串冰糖葫芦的小孩瞪着眼,半晌指着窦惊澜,朝身边的女人说:“妈妈,他们是不是在卿卿我我!”
女人连忙拧了自己儿子一下,抱歉地冲两个孩子笑:“不好意思啊,小孩儿不懂事儿,他学个成语就爱乱用。”
江汜把窦惊澜的手拉下来,就这么拉着他走出电梯,笑着蹲下来摸了一把他剃的贼短的西瓜头,满口跑火车:“弟弟,这怎么能叫卿卿我我呢,明明是打情骂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