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要说什么样的惩罚。
一直没有答话的alha在此刻骤然发力,改抱为箍,直接把江汜抱得腾空,在江汜下意识按紧他肩膀的时候,窦惊澜把人一把摔在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让江汜弹起来一点,被覆上来的人结结实实压了回去。
“缓释液喝过了吗。”
江汜咽了一口唾沫,不由自主因为这种自己被强势压制的状态而兴奋,说出来的声音都带着抖:“喝……喝过了。”
窦惊澜伸手按揉他的耳垂:“宝宝。”
“嗯。”
“受不了了就打我。”
江汜以为他接下来要说自己打他他就会停。
但不是的。
窦惊澜的手从他耳边向下滑,补上了后半句:“不过那样……我也不会停。”
他第一次流露出如此急迫的、鲜明的、充满占有欲的情绪。
在江汜面前。
像装备精良的猎人,盯紧了他的猎物。他拥有最诱惑猎物的味道、最吸引猎物的外貌,和最想拥有猎物的决心。
江汜没有回话,搂住他肩膀重重地吻他。
他们的信息素仿若坝中洪水,现在闸门已然无以为继,在激烈的冲刷下……
轰然垮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