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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会没事的。”

他语调又低又轻,江汜却觉得像阴天将来未来的雷阵雨,闷热而焦躁。

江汜摇摇头,轻轻地说:“没有下次了,别自责。”

江汜的手机被那种药水腐蚀了边角,但好在还能开机。

那天晚上,他的录音机从和酒保聊天时就打开着,今天刚好把从头到尾的音频交给警方。

笔录结束之后,江汜问旁边的警官:“警官,我能见见郑悔吗?”

郑悔那天的解释含糊其辞,真正重要的东西他一个都没说出来,譬如获取药的途径,生产药的方法、地点,药的传播范围以及传播途径等。

这些是警察的任务。

警官拒绝了:“不行,现在他还在警所拘留,之后再来见吧。”

江汜:“大概要多久?”

警察:“一个月起步吧。”

警察收集好桌上的材料:“我知道你想寻根究底,但是精神病患者很可能没法正常沟通,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吗?”

江汜挠挠头:“不知道,可能是天生的吧,好奇心重。”

警察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你发现他,他很可能从管道把腐蚀性液体往下倒,实验室的下水管和地下广场的水管一起排的线,一旦下流,两个管道都要遭殃,更何况那个药物遇见水更有挥发性。”

他停顿了下:“我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