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点,重点呢?
他要的不是条分缕析的解释。
这些解释随便来个医学生都能解释清楚,刚才的书也能,江汜想听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你都那么甜了,还说不出我最想听的东西吗?
窦惊澜顿了顿,埋在他脖颈,声音哑得像一天没喝过水:“我喜欢你,江汜,我忍不住了,你甜得让我发疯。”
江汜什么都没说,压下他脖颈吻了上去。
之后的一切略显失控。
他们彼此心仪,只一个信息素的甜味交织就让他们只想和对方紧贴不愿分开,更别说还是刚确定关系,并且互相倾吐了爱意。
江汜晚间被冻得通红的手指现在死死抠着被单。
指尖依然泛粉,却不像那时候因为冷而红。
相反,温热又有力。
他额头热汗滚滚,被仔细看他表情的窦惊澜安抚一般舔他腺体的边缘。
窦惊澜舔舐那块略深粉一些皮肤的动作堪称轻拂。
即使这个时候,他也还是克制的。
但他没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