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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那张凝胶贴片拿在手里,走进浴室关上门,刚想扔进垃圾桶。

想起窦惊澜给他贴贴片时隐忍着怒火的眼神,他却又收回了手,鬼使神差嗅了一下,闻到上面浓郁的甜味儿。

好甜,甜腻腻的酒的味道。

他今天贴的时间不长,撕下来时贴片仍然很粘,撕下来时敏感的腺体周围立刻泛了一层粉,直到冲完澡,那层粉都没有消下去。

江汜套上宽松的t恤和短裤走出门,他体温已经恢复正常,扑进被子里滚了一圈。

窦惊澜坐在床头看书,江汜凑头过去看了一眼,沐浴后的水汽扑面而来,窦惊澜侧腰微微一热,是被他仰躺着靠了上去。

“看什么呢,这几天都在看。”

窦惊澜竖起书页给他看。

江汜视角有点歪了,所以念得很慢:“生理构造alha篇,语言诙谐幽默,销量三百万册……这书具体讲什么的?”

“我现在看的这部分吗?你确定要听?”窦惊澜挑挑眉。

江汜来了兴趣,因为床大,干脆歪在他腿上仰头看他:“奇怪,怎么还有什么不能听的?你念我就听。”

窦惊澜翻回一页,从开头念给他听。

江汜听他字正腔圆地念了一会儿,发现这本书的确语言幽默,幽默得不像窦惊澜喜欢的类型,直到听到窦惊澜读完第一节 信息素篇,第二节狂躁篇,开始读:“第三节,性生活篇。”

江汜本来悠悠闲闲摆弄窦惊澜衣角的手停住了。

这个作者在前面语气还很幽默,到了这一节不知道怎么似乎干货太多,竟然逐渐正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