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睡醒,他的声音又哑又低。
人迷糊地问:“豆包……你怎么坐在这?”
“被你熏醒的,你太香了,”窦惊澜握住他滚烫的手,“可能要二次狂躁,现在在想什么?”
江汜很放松,并没有白天状若疯狂的狂躁感,使指甲轻轻刮蹭一下他的虎口:“你也很香,想咬……”
说到半截发现不合适。
他轻轻抿嘴。
窦惊澜说:“上次把我腺体咬破,现在疤还没掉,不能再咬了。”
江汜“啊”了一声,有些愧疚:“这么严重,那一会儿狂躁怎怎么办。”
说着想起来白天的吻。
窦惊澜不回他的话,感受着他的手心越来越烫:“还好吗?”
“不太好,”江汜坐起来,自己决定了,“太烫了,不能咬我就自己……”
不能咬我就自己忍忍。
窦惊澜突然说:“你还没问我,怎么知道我不答应?真的不问我一下吗。”
江汜被这种软绵绵的狂躁折磨得心痒,丧权辱国地抓紧他手指,小声喊他的名字。
“窦惊澜。”
“这种问句你应该提前说,现在说就是想开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