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没有说话,默默的走到林一凡的位置,站起军姿来。转眼间。一个小时过去了,士兵们,脸色涨的通红,额头已经布满了汗迹,感觉腰部异常的疼痛,脚疼的非常厉害,有些体质差的已经摇摇欲坠。
而一旁的易阳却黑着脸,一言不发,手中拿着皮带晃来晃去,仿佛看谁不顺眼就上去一皮带或一脚踹倒。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士兵们头顶烈日,汗水湿透了衣襟,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而一旁的易阳脸色越来越阴沉,看着士兵们越来越变形的军姿,冲林一凡一招手,吩咐他回班里拿一副扑克牌过来。
站在队列中的六子等人,听说易阳要扑克牌,顿时大感好奇。不过接下来易阳的一系列行为,让大家对扑克的用法,有了个新的了解,以至在日后日子里,一班的士兵一见到扑克就浑身发抖。
“每人四张牌,给我夹紧了!掉了一张,主动的去操场跑一圈!”易阳凶神恶煞的声音,从士兵们背后传来。
六子首先感觉到,易阳将手中的第一张牌放置在自己的脖子和衣领的地方,脖子稍微动一下,牌立马就会掉下来,果然够狠。
而第二张牌则放置在两个膝盖中间,也就是说,你必须时刻保持着两腿绷直,用膝盖将牌死死的夹住,才能却保掉不下来。
而第三张和第四张牌,被放置在两手和腿之间,只要你稍微手一松,牌就掉地上去了。
六子则打心里鄙视易阳,如此变态的方法也能想的出来,不过这的确是个好方法,你没有任何办法去偷懒。
“易阳啊!还是你这方法好,借我一副牌,我也试试!”二班长无意中,看见易阳如此奇异的方法,登时大感好奇。
“老二!你又学会了一招,是不是该表示表示!”易阳露出一抹阴笑。
“你丫的,真黑!每次都得敲诈我点东西。”二班长笑着,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扔了过来。
两人就这样,如孩童般的嬉笑打闹,而时间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此时的士兵们,头顶烈日,还的使出浑身的劲,将扑克牌夹紧,同时遭受心灵的摧残,苦不勘言。
站在队列中的六子感觉头昏沉沉的,全身发软,脸上的汗迹,顺着下颚嗒嗒的滴在衣服上,片刻功夫胸前湿了一大片。
“咚……”
排头兵,梁龙终于顶不住,眼前一黑,软软的倒在水泥地上。
“其他人别动!”易阳冷冷的扫了其他士兵一眼,严厉的警告着。
随后,易阳将梁龙,如拖死狗般的,拖到操场一个阴凉的地方,解开衣襟,从水龙头上接了一盆凉水,一扬手全部泼在他的脸上。
“咳咳……”梁龙在凉水的刺激下,悠悠的醒了过来,睁开迷糊的眼睛,猛烈的咳嗽着。
看着醒来的梁龙,易阳冷冷的说道:“起来!入列!”没有多余的废话,一切似乎显得自然,很残忍。
梁龙撑起身子,迈起蹒跚的脚步,低着头慢慢的走到队列当中。
在这随后的半个小时内,陆续有人倒下。
但是,倒下的人,同样如梁龙一般,用凉水泼醒,继续站军姿,有的甚至经历的几回,倒下再爬起来,爬起来再倒下,如此反复循环。
“班长请你不要折磨我们了,我们知道错了!”六子见其他士兵凄惨的摸样,失声痛哭,这时他已经将队列纪律什么的全部抛掷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