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已经没有精力再去计较王令畏罪潜逃这件事。不过这里已经不能待了,他把秦舒从浴缸里抱出来,面无表情的帮她擦干身上的水,再帮她从内到外穿好衣服。
在药物的刺激下,秦舒人已经变得神志不清,除了和他对着干之外,不停的凑过来想推倒谈奕泽。
她咬着谈奕泽的唇,霸道的亲吻,没有技巧可言,只想宣泄心里的欲望。
谈奕泽没有推开她,甚至有了不可描述的想法。他想起三年前的那个晚上,也因为同样的原因发生了亲密关系。
他有一瞬动摇,但想到秦舒已婚,强烈的道德感让她将人推开,逼迫秦舒看着他的脸:“秦舒,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谈奕泽。”
听到这个名字,秦舒清醒了一瞬,自己先一把推开了人,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连忙让他转过头不许看,扒拉着箱子里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药物刺激着身体,把所有欲望加倍放大,短暂的理智过后,又陷入昏聩和疯狂之中。
旧梦
秦舒脑子一片迷糊,但谈奕泽这个名字是唯一能刺激她冷静的良药,她连忙把自己裹好了,扒拉着谈奕泽的手臂:“谈奕泽,我求你,送我去医院,或者一掌把我拍晕。我真的好难受,我害怕坚持不住把你睡了,毁了你的清白。”
谈奕泽看她纠结又微微有些扭曲的脸,听完她的话后呼吸加重片刻,发消息给安杰的另一个号码:「手机先不用找了,回酒店来,把秦舒的行李收拾好,帮她把房间退了,我带她去医院」
安杰很快回复一个OK的表情,谈奕泽扶着秦舒先一步离开。他的车钥匙还在房间,两个人先回楼上取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