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之年一把抱起他,“我们先上去,车库闷。”
他们回来的时间不算巧,电梯升上一楼时进来了几个人,等电梯合上,按键分散着亮起了四个不同的楼层。
电梯停了三次,最后一次打开时杜之年抱着沈归晚走出了电梯,沈归晚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杜之年扶他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旁透气,风吹起沈归晚脸上被汗水打湿的碎发,粘在一起的发梢在冷风里慢慢散开。
沈归晚吹了一会,等胃里的不适感消退了才撑着窗户慢慢直起腰,但一阵迎面吹来的冷风又冻得他打了个哆嗦。
他转头钻进杜之年的怀里取暖,把下巴搁在杜之年的肩膀上,“好冷,我们回家吧。”
沈归晚身上的寒意隔着衣服透了过来,杜之年却不嫌冷,双手环着腰把沈归晚抱起来,维持着拥抱的姿势摇摇晃晃挪回了自己的公寓。
沈归晚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到了饭点又爬起来做晚饭。
他晕车没什么胃口,晚饭只做了杜之年那一份,把之前冻在冰箱里的水饺煮了,又给自己熬了一小锅生姜可乐。
吃过晚饭,杜之年收拾完厨房和餐桌,准备把两个人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却从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温琼塞给他的银行卡。
他拿着银行卡,问身后刚洗好澡从浴室出来的沈归晚:“晚晚,你会不会觉得我今天跟她说那些话很过分?”
杜之年有时候觉得母亲嫁给杜衡誉那样的男人很可怜,无时无刻端着贵妇的架子,还要对丈夫的出轨视而不见,但有时候又不理解她为什么要那样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