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感叫破喉咙,都没有谁理他,太绝望了。
他试图挣脱制造粗糙的麻绳,捆绑太过结实,让他根本不能动荡。
他绝望地认命地想,看来只有任变态狂宰割,最好是早死早解脱。
他正伤心的欲要落泪时,四个穿着大襟右衽交领式样汉服的年轻男人,拥着一个干瘦的老头进来,长长的辫子绕颈圈着。
其中一个男人给老者介绍说:“就是这个男人,突然砸到茹太后的凤辇轿顶,惊吓得茹太后不轻,茹太后本来准备叫人杀了他,出辇望了一眼,说了句不穿衣服很是伤风化,然后就改变了注意,说等男子醒来,把他净身,留在茹太后身边干活儿,最近如太后身边最灵泛的太监秦公公得病去世了。”
老者咳嗽了两声,目光落到崔叁的隐秘部位,喃喃道:“我净身快二十五年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想必是个奇异的人。”
年轻人符合道:“这个人仿佛从天上落到这地上的。看身体这么壮硕,想必平时吃食营养丰富,出生富贵人家。现在兵荒马乱,很多人能吃上一口饭都难。”
老者又上下扫视了崔参,感叹:“这么气宇宣扬的男人,就这样被净身了,实在太可惜了。”
崔参云里雾里,挣扎道:“你们是在拍戏吗?拍我被净身的戏吗?如果是让我跑龙套,演这种切掉男人尊严的戏,给辛劳费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多给我一些龙套费?”
老者慢悠悠地从墙上取下那把刀刃锋利的精致小弯刀,然后在年轻人准备的一盏油灯的火焰上,翻来覆去烤了烤小弯刀,边烤边说:“年轻人,虽然我不知道你从那里来,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我要告诉你的是,净身我是个行家,我一刀下去,你感受不到疼痛,那东西就会麻溜从你身上分离,这时,可能你会痛的晕过去。晕过去挺好,等醒来,休养差不多一个月,你就能下床走路了。”
崔参瑟瑟发抖,说道:“你们不按套路来呀!让我演被阉的人,怎么不给我准备台词?你这么说,我该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