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思量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他肯吃苦，也有天赋，如果他愿意学下去，我可以带他回华夏，开武馆本就是为了传道授业，有人肯学，我自然要教。”

“那你以后也会让他上擂台？”刘默好奇道。

“会，对现在学武的人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归宿了。”

李牧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笃定道。

“倒也是。”刘默附和一句，又点了根烟。

“你呢？是回华夏，还是留在东南亚？”李牧反问道。

刘默一怔，下意识道：“大概率是回国吧……”

李牧微微皱眉道：“那田惠怎么办？医院不是说了，田志康的病情一年半载内，恐怕起不来了，要不让她跟咱们回国？”

“这……”

刘默显然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时语塞。

半晌，他抓了抓蓬乱的头发：“走一步看一步吧，等咱们先渡过眼前这道坎，回去再商议小惠的事也不迟。”

“嗯。”

李牧点点头，没再追问。

夜越来越深，刘默结束了话题，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辗转良久，终于渐渐入眠……

……

翌日，晚九点。

李牧和刘默在房间用了餐，跟着便准时来到会场。

跟昨日的邀请函挑战不同，今天他们俩一道会场，就发现现场已坐满了人，就连帕尼瓦也提前坐在了位置上，神情肃穆。

待李牧和刘默落座后，帕尼瓦压低声音，缓缓开口。

“李师傅，昨天晚上休息的怎么样，状态如何？”

李牧还是头一次瞧见，帕尼瓦这么紧张，忍不住笑了笑，轻声回道：“放心吧，尽在掌握。”

“那就好，那就好。”

帕尼瓦点点头，轻咳一声，松了松领口。

“李师傅，今天的比赛不同昨日，登场的人，都是由各个赛事主理人亲自选拔上来的，个个都是高手，一定要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