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将死之人能说什么,你我大致也猜的出,无非就是抹黑我,再就是向小公爷深情告白罢了。此事周管家已然知晓了,容信自然也会知晓,偷偷摸摸的不给他看,倒像是上面有什么我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话虽如此,可姐姐看都不看一眼,万一上面真有什么不利于你的,你也可以早些想好了说辞啊。”
“她手上若是还有不利于我的证据,只怕昨日小公爷要发落她的时候便说出来了,拖到今天才说,要么就是根本没有,要么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没事的,放心吧。”
谷雨这般泰然的在白露府上待到了晚间,闻得容信回了府,才起身往回走。
行到了门口,正瞧见司晴立在那儿,面上带了几分不安,见着谷雨进门,几步上前,小心翼翼的道:“夫人,小公爷……好像不大对,我从未见过他这般震怒,您一会儿说话小心些吧。”
谷雨朝着内里望了一眼,倒是没瞧见什么,点了头,心下狐疑着往内室走了过去。
震怒?是因着官场上的事?再一细想,容信极少把外面的复杂带回到家里,又或者是因着他是小公爷,是整个皇城里最意气风发的贵公子,这官场上也极少有令他愁眉不展的难处。
不是因着外间的事,难不成……真的是那封信?
这般一想,谷雨回忆了下,自她入了国公府,与冰梅一直无甚交集,除非她设下了什么圈套诬陷她,否则自己也没什么错处好给她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