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有些不解的道:“外人?”
容信的目光微红,恨声道:“唐淮屿!他算什么!?”
伴随着容信这一声怒吼,还有极淡的酒气渐渐的弥漫在了谷雨周围的空气之中。
谷雨慢慢消化了这句话,这才醒悟到容信今日这般受伤悲愤的缘由。
从前他与唐淮屿站在一处,每一次她都是选了唐淮屿,这个名字于他而言便是逆鳞。
“你喝酒了?”
“是,出宫前遇见了景山,可怜我二人被你姐妹迷得如傻子一般,便一同饮了两杯,我的酒量你知道的,如今我清醒的很,所以杨谷雨,接下来的话你要想好了再说。”
谷雨微叹,解释道:“我一片坦荡有什么好想的,你既见过了大郡主,想来也知道,这人是她和二郡主一同请来的,和我半点关系也没有。”
说着,谷雨狠狠剜了他一眼,埋怨道:“也就你心眼比针尖还小,都八百年前的事了还放在心上,我和他早就没来往了,这回见面我连句话都没和他说。”
听着谷雨半点也未理会那人,容信的面色总算柔了几分,嘴上却依旧有些冷硬。
“既是如此,你为何一开始不来寻我?你总是这样,把我当个外人。”
“从前把你当外人,因着你确实是外人啊。可现下你已然是我的夫君了,自然不再是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