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谷雨扔了苏景山一人面带凄苦的立在原处,急匆匆的行了出去。
回到国公府之时已然近寅时,离天亮还有一小段时间,谷雨回到房中躺下,却是如何能睡的着,硬是熬着到了天亮,起身坐到镜前,见着自己略显疲乏的神色,扬声唤了司晴打了凉水过来。
用冰冰凉凉的清水拍了拍面颊,谷雨重新梳洗了一番,还上了些脂粉,人才瞧着精神了一些。
打理好了一切,谷雨和司晴叮嘱了务必将昨夜里的事情保密。
司晴见着谷雨面色凝重,也没多嘴去问,想到夜里大郡主来访时的凝重模样,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行出门去,清晨里空气十分清新,带了些早秋的凉意,顺着呼吸进了肺腑,令谷雨精神一振。
呼了口气出来,谷雨暗里给自己打了打气,抬步朝着容信的院子迈了过去。
来到院门前,守在院里的两个下人见是谷雨,一人进了内里去回禀,另一人则是为谷雨引路,一道进了内里。
谷雨向来知晓,容信自小长在金玉堆里,是个从不亏待自己的人,出门在外时虽也能吃得苦,可但凡有了条件,东西都是挑了最好的来用的。
如今来了他的院子,谷雨才知晓,容信除了在吃穿用上精致,在住上也是极为讲究,且不说这院中屋中有多少金银珠玉,便是许多物件,谷雨见都未曾见过,想来都是些他国进贡的奇珍异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