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是她的生辰,我便由着她多饮了些。”
苏景山呆滞得仿若成了个木人,半晌后才将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容信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犹疑着道:“你……”
却是你了半点,不知该说些什么。
难怪他明明比自己早几日到达这里,如今却还是停留在此,原来是为着给这个女子过生辰。
容信竟然给一个女子过生辰?
开玩笑,他是容信自小便识得的友人,他连他的生辰都记不住,竟会给一个女子过生辰?
他不是讨厌她的吗?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猛的闪过,一时间,仿佛是过于震惊,苏景山如同被雷霹了一般,怔忡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许久,他才忽的笑了一声,看向容信的目光带了些悲悯,轻道:“你这小子,从前惹了许多姑娘家伤心,如今风水轮流转,竟是也轮到你自己尝尝情苦的滋味了。”
容信觑了他一眼,道:“你能不能不要整日的胡思乱想。”
苏景山向后靠在椅背上,双臂在胸前交叠着,歪着头气定神闲的瞧着他,道:“我是不是胡思乱想,你该好好的问问你自己。”
容信好笑的道:“我问什么?”
苏景山啧啧了两声,摇头道:“唉,看在你收留我的份上,我便点一点你这不肯开窍的木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