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和她原本,也是连朋友都算不上的,若不是他提出这一路暂且好生相处的想法,也许……她是连个好脸色都懒的予他的。
身边的人仿佛秋天的花儿一般没了生气,恹恹的,似乎……还有一丝难过。谷雨想了想,安慰道:“我也就随口一说,小公爷您不用往心里去,说来这些事也没有别人知晓,我就全当没发生过,也不会再提起,绝不会影响小公爷您一世英名的。”
叹了一声,容信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极
嫌弃又极无奈。
听着这人还是没个动静,谷雨也不知该说什么了,真是的,安慰他也不对,她真是越发摸不准容信这怪脾气了。
“走吧。”
谷雨“哦”了一声,正要伸手去扶他,忽的想到容信自进了酒楼到现在还没吃过东村,问道:“你不吃点东西吗?”
容信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气都被你气饱了。”
谷雨迷茫的道:“我?我好像也做什么啊……啊,我都说了之前的事全当没发生过了,你我二人之间以后仍是没有半点干系,你怎么还生气啊?”
“闭嘴。”
这两个字仿佛是从容信的牙缝中挤出来的,刚被人家伺候着吃了一顿大餐的谷雨吃人家的嘴短,沉默着没再招惹他,由他扶着一同出了门。
行到酒楼外,谷雨犹豫着小声道:“我就说最后一句啊……那个,玫花糕怎么办?”语毕,仿佛是怕他又再莫名其妙的恼怒一般,谷雨略带了些心虚的解释道:“我是说,其实我也没有很想吃,我就是想着小公爷您也没吃饭,一会儿怕是要饿的,买些玫花糕回去,正好一会儿您饿了吃。”
容信之前说应城的鱼和玫花糕乃是本地特色,这鱼谷雨已经吃到了,心底里还一直记挂着这玫花糕,就这般回去了自然有些不甘心。
容信一时未言,就在谷雨以为他要拆穿自己贪嘴的时候,他忽的开了口:“小二已经去买了,我们先回去,一会儿我让护卫过来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