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信唤了名护卫过来,带了司晴下去,不久后众人皆清洗完毕,便再次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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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在河边时听了容信所言,本以为今夜免不了又要露宿,却没想午后行了三个时辰,一行人便到达了一处村落。
几名护卫到村落里寻访了,用了银钱找了处干净的落脚之处,两辆马车便驶入了院子。
“你不是说到达下个落脚处许还要三五日吗?”
容信面上带了些许的笑意,道:“我何时这般说了?我说的是若是前面没有人家,许要上三五日,这不是有人家嘛。”
这不是耍无赖吗?
谷雨气鼓鼓的道:“您是在说笑吧,整个行程都有护卫时不时的在前后探路照应,别和我说今天中午的时候你不知道午后会到达一处村落。”
“今日午时那般炎热,我们又露宿一夜未曾洗漱,即便是知晓了晚间会有村落,当时不清洗也是不舒服的。”
谷雨气恼的偏开头去,这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般无赖模样的。
想到两人在坡上和河边的经历,容信面上带了些轻快的笑意,起身下了马车,一手掀着车帘,一手朝她伸了,道:“到了,我扶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