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都最是忌讳后院里争风吃醋,你倒是看的开。”
苏景山给自己倒了杯杏花酿,细细的品着,看向一脸阴郁的容信道:“要我说,你就把那个什么未婚妻的娶了吧,省得惹你老子不快,你也天天苦着一张脸跟吃了黄莲似的。”
容信冷哼了一声道:“怎么,你也来劝我?”
苏景山啧了一声,摇了摇头道:“这你便不懂了,说起文韬和武略我不如你,但这男女一事上我还是比你有经验。这位杨家姑娘,国公爷只是让你把她娶回去,又没让你和她举案齐眉,你便娶回去摆着不就完了。
待将来你遇上喜欢的,照旧抬回家,依你的身家相貌,便是做妾这女子也定然是愿意的。”
容信不语,其实苏景山所说他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自小便事事如意,这头一次的被逼无奈实是难受的紧,思来想去的也没法说服自己委曲求全的把杨谷雨娶回来。
说起来,杨谷雨在时下的审美中虽显的有些清汤寡水,但确是如长公主所言,是个清丽的美人。
与其说他厌恶杨谷雨,不如说他更厌恶被迫二字,连带着也对她有些偏见。
苏景山见他沉默,一脸好奇的凑了过来,问道:“我说……那个杨姑娘就那么丑啊,娶回来摆着都这么难受?”
容信不耐的避开他凑过来的头,脑中闪过那一抹清影,微微皱了下眉,道:“她倒是不丑,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