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还不行,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天去山里玩完回来,许是太累的,当夜十二一觉睡到天亮,等到第二日又是半夜惊醒,不过现在比之前好多了,之前是怎么哭都哄不住,发癔症一样,现在哄一会就不哭了继续睡。
“小孩子受惊没那么容易好。”甘屠户说,“他出生时也比他几个哥哥艰难,慢慢养吧。”
“多带他出去玩几回就好了。”
郑小秋进城,到菜店坐坐,邹小戏问她胎稳了没就出门,郑小秋摸着肚子说自己感觉没事,“听大姐说周大夫医术好,当家的让我进城让周大夫看一眼。”
“早该如此,我怎么没想起来。”邹小戏说,“周大夫医术好,心也好,从来不会多开药多收钱。”
常来买菜的人也知道她怀孕了,见了她也问几句,聊几句孕期注意事项,妇人聊这种话题来劲,说到口水干才依依不舍回去。
邹小戏见郑小秋一直坐着陪聊,突然明白,“你是有啥事要跟我说吧?”
“也不是很重要的事,但是还是说一声比较好。”郑小秋说,“郑同秋最近在村子里说,十一和十二是最先从山洞里出来的人,指不定她知道山洞里有宝藏,先让父兄进去拿了。”
“毕竟山洞里几个箱子都不满,谁知道是不是先让人拿了。”
邹小戏一听急了。“你们姓郑的族老亲自出面谈,我家看在族老的面子上,已经不同他为难了,他还要倒打一耙这么诬陷我们,这做人不能这样?”
“你放心,他虽这么说,但是村里人不信的。”郑小秋说,“十一十二才是那么点大的孩子,就是从那里过也发现不了,再说进去的时候确实没发现旁人的痕迹。”
邹小戏不知道阿翁私底下对郑同秋的报复,也不知道自家是真的从山洞里先拿了一批财物出来,现在就是又气又冤枉,“我呸,早知道要什么体面,让相公带着大郎三郎去他家打一顿出了这口恶气才好。”
“他家也不好过,听说一直收他们家药材的店铺说不要他的货了,最近为了重新找买家,可是不消停。”郑小秋说,“只是那人缺德惯了,就是忙也要缺德。”
“活该。”邹小戏狠狠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