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要穿着衣服睡。”鱼儿亦是一脸惊慌,难道要脱了衣服睡才有用吗?
“你们晚上就只抱着?不做别的?”邹小戏问。
“那戏文里不是说抱着就能生小孩吗?”鱼儿说。
邹小戏扶额,“你仔细看这盅里两人在做什么,晚上和黄二两个试着做,第一次做有些疼,让他慢些来,最后一定要让他弄到你体内,那不是尿。”
鱼儿似懂非懂。
邹小戏坐到驴车上回过神来都觉得好笑,本想和甘大说,但是碍着孩子们还在场,只能笑笑忍住,只和刘三娘两人在厨房里时才说出来,“你说说都操心他们小两口没孩子,没承想两人还没成事呢。”
刘三娘也是愕然,“鱼儿娘早死,家里都是哥哥,没人同她说就算了,黄二她娘还在,再说他家里那么多兄弟,就没一个人同他说夫妻同房要做什么?”
“黄二性子老实,不爱说话,也不爱跟人打交道,在家被父母忽略,分了家到岳父这就是埋头学艺,然后就到了酒楼,平日里不见几个人,谁同他说?”邹小戏说。
“真是两个傻孩子。”刘三娘想起来也是好笑,任是谁也想不到,成婚多年没有孕息,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明日去再问问她看成事了嘛?”
“她爹糊涂,准备嫁妆的时候问一句压箱底,旁人就会告诉他是什么,自作聪明,以为压箱底就是钱。这要是没让周大夫看出来,那岂不是害了女儿一辈子,遗憾终生。”刘三娘说。她和甘屠户成亲的时候哪知道这些,两个人在破庙里磕了头就算是拜堂。轮到刘三娘当婆婆时,这么多年她看也看会了,就算不会,就多问问,虽然邹小戏跟她一样是个无根浮萍,但是聘礼嫁妆花轿游街拜堂洞房她可是一样都没拉下。
就这样,轮到甘二成亲时,她还是又多学了很多规矩和讲究。
“其实压箱底说是钱也说的过去,这女子是要有一笔压箱底的钱傍身才更有底气。”邹小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