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啊堡主,您受委屈了!
老雕瞪眼,老子吃的好还有人关心,你要是敢多事我就摘了你的脑袋!
蓝侏儒秒懂,尴尬的退后。
他其实也想尝尝鸵鸟肉的味道,奈何没那个福分啊!
他没想到,白五月不单给他准备了,所有人都有份。
只不过分到每个人嘴里的吃食不多,顶多也就尝尝味儿。
那也是感动啊!
能分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以后好好表现还没有机会满足自己的口福吗?
蓝侏儒兴致勃勃的找到自己的兄弟。
“兄长,你吃到鸵鸟你吃到鸟肉没有?香吧?堡主不对,是副城主,吃了整整两大碗饭呢!”
黑侏儒:“你这么快就被收买了?”
蓝侏儒不解。
“你不是也不讨厌城主的吗?”
黑侏儒:“不讨厌是不讨厌咱们年龄也不小了,突然换了住处又换了主子哎哪有那么容易接受?”
蓝侏儒:“想那么多作甚?咱们的职责又没有变,做好城主跟副城主的帮手不就可以了?”
黑侏儒:“还是给我点时间来适应吧!”
蓝侏儒不理解黑侏儒的愁眉苦脸。
但向来有人欢喜有人愁,就像北临河在办丧事,还是潦草的丧事。
偏偏他们看不到南临河发生了什么,却能闻到从南临河飘来的香味。
这是一种折磨,惨无人道的酷刑。
很多人觉得,他们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他们要吃肉!
有人领头,拖家带口要投奔南临河。
一个人出头,很快带动了更多的人也想去试一试。
北临河村长还没能从丧子的痛苦中解脱,被那些要离开的人气得咬牙切齿。
“走?好,走!今天谁离开了北临河,就再不是我北临河的人!他日你们被南临河拒绝,也不要想再回到这里!”
已经是冬日了,还马上就要到一年当中最严酷的寒冬。
有人犹豫了,因为恐惧不敢迈出决定性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