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五月只能勉强控制住身体,确保自己不会伤的太严重。
她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之后才停下,趴在草地上一动不动。
风北辰追了上来,在白五月的头边上转圈。
“女人,你醒醒!白五月!你不会是死了吧?”
不会是真的吧?
“你坚持住,我现在就去叫人”
见闹儿随后跟了上来,风北辰焦急的对它喊。
“你认得路吧?赶紧回去叫人来,快!”
闹儿正纳闷自己为什么能听懂另外一只不是马的动物要表达的意思。
白五月突然翻过身来,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对风北辰说:“别叫了,我还没死呢。”
风北辰:“”
“没死你不说句话!”
白五月:“我只是有那么点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是什么意思?
白五月想到自己想逞威风学人家套猎物,结果把自己给套了就恨不能挖个地坑钻进去。
自己打脸疼啊,特别疼!
风北辰这个时候也冷静了下来,明白了白五月在闹什么。
“你不是挺能的吗?怎么,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白五月:“别说了!”
风北辰:“哪有你这么乱来的?你就不怕把你自己给作死了?”
白五月把遮在脸上的手放下,望天长叹。
“能活多久反正都是捡来的。死了不是梦醒就是被打包原路送回怎么都不吃亏!”
风北辰不明白白五月的意思。
白五月也不愿意想自己死了就是彻底的没了,所以她站了起来,掐腰对风北辰说:“我是死不了的,懂吗?”
风北辰想,你一个死不了的人,走路怎么这么怪异?
刚刚疯的时候感受不到,如今白五月正在经历骑马后遗症,感觉大腿内侧又麻又涨又疼。
白五月又自我安慰,这就是成长痛。
想要学习跟成长,必须要付出代价!
抬眼看到在不远处看戏的两只鸵鸟,表情像在瓜田里迷了路的吃瓜群众,又懵又兴奋。
白五月可不高兴了,不收拾这两只誓不罢休。
她对风北辰说:“你等着看我怎么抓住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