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爬起来，但浑身无力，她觉得自己骨头要断了。

她喃喃出声……

“我哪里是担心顾月笙……我是担心你……傅肆寒，住手……住手好不好？”

拳头停在半空中，久久没有落下。

顾月笙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骨折了，他要立刻就医，千万不能毁容。

“你说什么？”

傅肆寒转身，眼中的猩红一点点褪去。

“我不想……不想你的手上沾上血……”

她勉力吐出这句话，直接晕了过去。

傅肆寒看到她昏迷的那一刻，心脏瞬间揪紧，心慌意乱的上前，小心翼翼的把她打横抱起。

“宋恬，你别睡，我听话，我听话……”

傅肆寒看都不看顾月笙一眼，快速抱着她出去。

顾月笙狼狈万分的起身，都是外伤，骨头没断，但皮肉是真的不好受。

“嘴贱什么！自找的麻烦，咳咳……”

他吐出一口血水，哭笑不得。

他也要去医院，想了想，还是和宋恬所在的医院错开，怕傅肆寒再把自己打一顿。

他显然说了一个狼来了的故事，现在就算他去解释，这孩子是傅肆寒的，傅肆寒都不信！

他只怪自己当初做的太干净，连底片都没有留，现在手里竟然没有有力的证据。

……

傅肆寒守在病床前，医生说她太虚弱了，不能再折腾了，不然大人和小孩都有可能保不住。

他这才彻底慌了，那也不敢去，思绪复杂的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