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从小就是被人围绕着长大的,所以非常亲人。生产的时候如果有人陪伴在身边,它们心里也会得到安慰。因此,这天晚上我一直都陪在高登舞步的身边,抚摸它,鼓励它。
老天爷,我这辈子的温柔大概都给了这个时候的高登舞步。
总之,直到生产过后好久,光二郎跟我说,只要一想起那个时候的我,还是会肉麻到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回他以假笑,“那你也要当我的小宝贝吗?”
光二郎跑的飞快。
高登舞步生下来的小崽子体型果然比一般的崽偏大,刚出生的时候还没那么明显,但是没过多久,这个崽子就长得比没良心一号还要大了。
啊对,高登舞步的小崽子我起名为没良心二号。
没良心二号是一匹鹿毛马,非常常见的那种毛色,跟它的母亲还有父亲一样。不过,没良心二号的额头上有一个菱形的白斑,一个少见的、非常标准的菱形,这让它比别的鹿毛马更好认,也多了一分帅气。
我觉得额头上的白斑很帅气,但是真太郎倒是觉得非常遗憾,说:‘额头有白斑没用啊,要是右后脚是白的就好了。’
我:“右后脚白色很好吗?”
真太郎:“都说,右后脚是白色的马能赢比赛哦。”
我瞬间放心了。
要是别人说我还会动摇一下,但是真太郎......只要是关于比赛的,他说什么都理解为反的就好。这家伙什么时候能赢一次马/彩,我再提高他的可信度也不迟。
说起来,真太郎这运道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差的。不管是怎么牛逼的冠军马,只要被他买了一着,就一定会爆冷输掉比赛,不论理由多么的夸张。像是出闸迟啊、前方马斜行啊、换骑手啊,旧伤复发什么的,都是常规操作。
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人菜瘾大吧,真太郎越是输,越是要买,非得什么时候赢一次才好。
说实话,我觉得那些冠军马的马主要是知道这事,肯定要上门求真太郎千千万万别买他们。
真太郎不是喜欢跟牧场主打交道吗,这不比去陪人喝酒好使?
当然,这话我就算是老板,也不敢说出口的。别的无所谓,主要是怕真太郎一气之下天天买我们家的马一着。
我还指望着自由上演马生逆袭、布朗尼成为一代女帝呢,可不能栽在一个乌鸦嘴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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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场内的两匹牝马都顺利生下崽子,我的心里就踏实多了。
小马生下来后有母亲还有兽医去操心,于是我的注意力就转到两匹正在训练的马上。
甜美布朗尼还差一点,调//教师说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尝试去考入闸考试了,假如通过,我的布朗尼就可以正式出道。
但是现在我还有另一匹马已经通过了入闸考试,毫无疑问,是我的大原自由。
自由的身体在这一年长了很多,但是就如同兽医所料,到底是比其他的马看起来稍微小一些,但是不至于小到劣势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