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霄闻言准备御剑,然而他刚召唤出自己的剑,就见江淮眼巴巴的瞅着自己,然后小步挪到自己旁边,凑近了问:“师兄,你可以带我吗?”
“好——”
谢霄话音未落,便听厉闻昭冷着声说道:“他不需要。”
谁不需要?江淮没懂,以为厉闻昭在和自己说话,赶紧解释道:“我需要的,我需要的,我和师兄一起走,师尊你先回去吧。”
“本座没和你说话。”厉闻昭冷声道。
江淮愣了一下,倒是谢霄先开口说道:“师尊,师弟的功法不大好,御剑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
厉闻昭不作解释,眼风偏过来,落在了江淮身上:“过来。”
“……”不是吧。江淮被看得心生不安,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自己哪里惹到他了,最后得出的结论只有在寨子里,两人都被装棺椁的时候。
难道这是要秋后算账了?要揪一揪自己在棺椁里轻薄他的事?江淮想,可那也不是有意的,何必斤斤计较,跟个小心眼儿似的。
再说,明明就是他自己先钻进来的。
“师尊——”谢霄还想帮他说点什么,但厉闻昭的眼神很明显是让他闭嘴了,他最后看着江淮,只能柔声安慰他,“你先去吧,要是御不好剑,我到时候再来接你。”
“哦。”江淮自知躲不掉,只能一步一挪的往厉闻昭旁边走去,看起来极不情愿。
厉闻昭召唤出腾蛇,沉默地将江淮拽到身边,然后让他上去。
“师尊,其实那件事,我知道你不情愿,但我也是被逼无奈的,那种情况下,我根本没办法控制我自己,”江淮觉得还是有必要给自己作一下解释,“你放心,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第三者知道的。”
厉闻昭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