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么着。”温蕙打了个响指提议,“你们给我一份她的画像,我去衙门托我父亲帮你们寻人,届时大街小巷贴满了告示,不怕没有线索。”
“哦,好主意。”
他拳头一击掌,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重久说干就干,抄来纸笔铺开架势,两人一狗皆凑在边上,颇为新鲜地瞧他作画。
二表哥别看抗大刀的姿势很稳,下笔却是截然不同地抖如筛糠,嬴舟被小椿抱在怀中,探头指手画脚。
“脸不是这样的,还要再圆些。”
他爪子一指,“鼻子太长了。”
“眼睛,眼睛是歪的。”
重久额头上的汗渐次密布,五官紧皱,憋得十分难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在墨盘里粗暴地沾笔。
嬴舟趁机补上一句:“你画出线了……”
“啊不画了!”
半个时辰还未到,他开始破罐子破摔,“爷本来就不会画画,画什么像,真是!”
温蕙看着这令人着急的画工,甚为不解:“你们不是妖怪吗?不能变出对方的模样来?”
重久摊开手,“小姑娘,妖怪可不是万能的,天下术法千千万,哪能全都会。像我们狼族,就不学变化术。”
她不由问:“那你们学什么?”
“我们学近身肉搏!”他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