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是久了点……唉,横竖这些日子都熬过来了,有树精坚实的防护术在,等就等吧,不吃亏。
“你们应该庆幸。”
嬴舟乜睨着他二人的表情变化,心知肚明,“我不爱吞食别族的妖来增长修为,也未曾修炼过这类术法,否则,第一个就吃你们。”
猞猁们:“……”
后者总算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是对面这头狼的手下败将,终于开始为他们主动上门送菜的举动捏了一把冷汗。
其实相较于如何解术,嬴舟在意的反而是这个术法本身。
对方为什么要做这么一场局?
将如此多的人与妖禁锢在城内,所消耗的灵力一定不少,它到底图什么?
而众妖怪们被困多日,好像对此还一无所知。
就在这时,旁边的小椿冷不防问了一句:“你们在这儿那么久了,施术者是谁,知道吗?”
两只猞猁面面相觑,而后整齐划一的摇头。
“那他用这个禁术的目的呢?”
两人望着她,继续认真摇头。
嬴舟却不由自主地侧目,瞧了小椿一下。
她神情安静而平常,一改此前的呆拙,眼底里流出莫可名状的认真。
有时候,他会觉得看不懂她。
分明方才也只是一个人坐在旁边玩泥巴,但甫一开口,又能感觉得到她也有自己的考量和打算,并非真的全然聪耳不闻,置身事外。
至少,会和他的一些想法不谋而合。
“大姐若真想知道的话……”小猞猁开了口,“这城中还有些从施术前就住在里面的妖,算是待得最久的精怪了,要么,我带你们去找找?兴许能从他们嘴里套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