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
花啾大眼睛骨碌碌四处看看,没找到,就忘了这茬,期待地问:“爷爷呢?”
“小小姐稍候,老爷马上过来。”
管家斟茶倒水,请一家三口在客厅暂作休息。
不久后,纪维庸便从楼上下来,换了身跟昨天下午钓鱼马甲不同的西装,剪裁得体。
花啾眼睛一亮,奶呼呼问:“爷爷你要去跳舞吗?”
纪维庸:“?”
花啾一脸天真:“奶奶说你喜欢跟老太太跳舞。”
纪维庸脸黑了。
纪寒年差点被茶水呛住。
他尽力压下咳嗽声,让自己表现得平静:“爸,你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吗?”
纪维庸:叫你们来吃饭不行?
纪维庸怀疑小孙女没把自己的意思传达到位,但对着儿子的扑克脸,他实在说不出“聚个餐”之类的话。
事实上,纪寒年看着他的扑克脸,也是这么想的。
他觉得父亲不可能单纯叫他和孩子来聚餐。
父子俩脸色肃穆,大眼瞪小眼。
一个羞恼,一个疑惑。
但从表情来看,根本没什么区别。
正当客厅气氛诡异时,厨房忽然传来厨师和佣人的惊叫声,管家脸色一变,连忙去看。
花啾茫然地看他离开。
片刻后,厨房传来这位老绅士崩溃的大叫声:“噢,Gordon!”
“看看你都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