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啾往周围探探小脑袋,扭回来,惊奇地说:“哥哥,你能做两个耶,好厉害。”
其他嘉宾只选了捏塑或拉胚,做得还很艰难,尹青却能拉锅捏兔子,信手拈来。
他听见奶团子的夸赞,笑了下,没说话。
花啾乖乖坐在小马扎上看他制陶。
一片安静中,突然有个老气横秋的声音应道:“当然厉害了,小尹从小就跟着老尹耳濡目染,手艺不比烧窑老师傅差。”
花啾一懵。
她眨眨眼,视线落到尹青脖子上,一根红绳隐没在他的衣领里。
尹青察觉到宝宝的目光,把吊坠拉出来,满足了一下她的好奇心。
是片莹润素雅的天青色碎瓷。
“这个不能给啾啾哦,不过想要的话,哥哥可以做一个给你。”
花啾还没回应——
碎瓷‘哈’了一声:“小屁孩子有福了,小尹的制瓷手法虽然比不上老尹,但做了旧也能以假乱真,糊弄糊弄外行不成问题。”
花啾一听小屁孩子就想起三哥,顿时噘嘴儿不满道:“不是小屁孩子,啾啾才不是呢。”
这是对宝宝的蔑称!抵制,坚决抵制!
碎瓷:“?”
说话间,尹青又把它藏回了衣领。
碎瓷的声音试探地透出来:“小屁孩子?”
花啾气呼呼地竖起眉心,小奶音不满:“你坏!你才是呢。”
尹青:“?”
碎瓷:“!”
碎瓷确信她能听见自己的话,都快震惊了。
它连忙问:“宝宝能听到我说话?”
花啾:“哼。”
无事小屁孩子,有事宝宝。
三哥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