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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被同伴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一顿:“你不要命我们还要命呢!”

“你敢对夫人一不做二不休?我先对你一不做二不休!”

“你们听我说完!”被揍了个鼻青脸肿的黑衣人感受到了来自同伴的塑料情谊,俗话说得好,那什么什么果然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他委屈巴巴道,“我是说,一不做二不休把夫人绑上山去!”

“……”

“……”

几人面面相觑,随后又将塑料同伴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一顿:“这他妈有什么区别?!”

“?”察觉到什么的年轻男人回过头,可身后安安静静,几只麻雀扑棱翅膀落在地上,岁月静好。

是错觉么?男人伸手摸出罗盘,翻来覆去仔细看了看——其实什么也没看明白。但他摸着下巴理所当然地想:哎呀,最近的卦象好像不太好呀。还是谨慎为妙。

是说,这根铜针指得是什么方向?哎,等等?我来这里是做什么的来着?

……这里是哪里啊?

男人眼神迷茫起来,从油纸包里摸出糖橘丝含着,左右打量周围。

躲藏在角落里的几人愁眉不展,齐齐叹气。

这可怎么是好哟……

哗啦——

隔壁门户大开,弓着背颤颤巍巍的老婆婆泼了一盆水出来。老人家眼神儿不好,污水浇湿了青石板路,同时也浇湿了黑衣黑裤,被称为魔教走狗的大汉们。是一眼就能瞪得人尿裤子的威猛大汉,但老人家眼瞎耳背,砸吧着没了牙的嘴,端着盆哑声道:“?孩他爸?是你吗?”

几人:“……”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