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能。

官家兴致勃勃的宣布：“考核完你们，朕要去检阅禁军。”

班直们决定吧这件事送出去，叫自己在禁军中的亲朋好友赶紧加紧练习。

就在杏岗的亭子，李清照小声对丈夫说：“十一郎可算找到乐子。”既不能兴修宫殿、也不能出宫打猎，歌舞宴饮都在暂停，那么就是他爱的事。

赵似捧着一碗薄荷金桔水：“十一哥在考核班直，我们在这喝茶，这合适吗？好喝。”

“不是很合适。”李清照手儿托腮，叹气：“他有那么多翰林，还要咱俩来写诗歌颂他的英姿。”我现在只想回府喝好喝的葡萄酿，或者在太后宫打牌，赢她和公主妯娌们的钱，而不是在这，帷帐后，装模作样的写诗。

这有什可写的！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哎哟哎呦的。“我是很善于写诗，见景生情，可我看官家和人打架，我能有什情绪？又不能戏谑调侃，还不能引用典故。”关于名的典故几乎没有一个是吉利的！

赵似：“……我替你写。”

班直们知道怎样能讨得官家的欢心，让自己官运亨通，打赢他就可以。

问题是打不赢啊！官家的威严和杀气太强！比赛对着靶子射箭时没有多少压，正面交锋时，真害怕。

林玄礼一棍压住他的臂内侧，这控制不住，但在短暂的干扰后一脚踹飞：“认真些，只要不打到我的头，别的地方赦你们无罪。”

班直单膝跪地：“臣遵命。”

起来一抖木棍，攻势比方才凌厉许多，直接横扫腰际。

林玄礼双手持棍，拿棍子往外一拨，人直接往撩，抬腿就攻向班直的膝盖，班直慌忙躲看，步伐已经混乱，被官家在后脑勺上拍一下，落败。

林玄礼：“你们真应该训练短兵相接的时候，这已经是最温柔的打法。”

落败的班直：“官家的威严浩荡如山岳，令卑职不敢直视。倘若多试几次，心不害怕，或许就敢还击。”

“这可是你说的。”

后一位班直正鼓足勇气准备场。

有内侍跑过来禀报：“官家，章惇求见。”

林玄礼正打的兴起：“来，跟你打完再去见章惇也不迟。”

打完。

去见章惇。

章惇已经半个时辰。从内侍跑过去禀报，到他打完后这个狡诈灵巧游斗的班直，再换好衣服走到书房，半个时辰非常紧凑。

林玄礼：“久。”

章惇看他一副脸红气喘、满脸微笑、心满意足的表情，气的高声质问：“国家大事当，官家只顾在后宫厮混吗！”

非要在白天吗？

林玄礼被他咄咄逼人的气势惊着，熟悉的有点怀念：“怎么？朕在检阅班直的武艺，难道在你章惇心，朕是白日宣银的昏君？”

章惇：失策！先帝每次带着这种表情姗姗来迟，都只有这一个原。“幸好今日不是大事，倘若是国家大事，难道官家也要来的这样迟？”

林玄礼理直气壮：“如果是国家大事，你让内侍传话时说清楚，我会来的快一点的。”

章惇怒：“臣告诉他的正是请官家快来，气枪做好了。能射四十步，二十步之内能打麻雀。”

林玄礼既惊且喜：“真的？这快！童贯，刚刚传话的内侍找出来，调走，话都传不明白，要他何用。子厚，是内侍作祟，你且安心。”

还没和章惇说几句话，边境有急报送来，辽使入境，辽使带来了两个好消息，一个是耶律延禧送四名辽国美女，给他贺寿，顺便庆贺自己也要继位，另一个是耶律洪基的死讯。

这不值得探讨。

随即枢密使和兵部侍郎联名求见，弹劾章惇擅权。

军事属于枢密院管辖，兵器营造归兵部管，这不全是丞相的职责。

作者有话要说：前半部分是宗泽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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