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能要苏颂、苏轼、王南陔了。顺便把老苗小路要来,给秦五秦六升个官。”林玄礼想想自己为他搭的人情可太多了,为他卖萌,苏轼还是很坚定自己的立场,虽然奏札写的柔和婉转,但对着章惇那个小心眼就是作死啊。我可真是太爱他了。
有点心累,伸手过去:“胸压的痛不痛?我帮你揉揉?”
王繁英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也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
林玄礼又凑近一点:“你说行不行呢?默许可不行,我要你亲口同意。”噢噢噢兴奋,刺激,你林哥就是那种不犯法的霸道总厨。哎呀,皮肤真好,细腻光滑,眼睛明亮锐利炯炯有神,脸上的线条也很精致。
越凑越近,干脆吻了一下,薄唇柔软,带着蜂蜜的香甜:“你没同意,那我就不帮忙了,什么时候需要我,随时效劳。”
王繁英抬手掐他的肚子用力一揪:“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就是这么到处讨要好处么?官家也吃你这套小伎俩?”
“对啊。”林玄礼红着脸坐回去,强自镇定——上辈子虽然一直是单身狗但初吻早就不在了,没悲惨到亲嘴都没亲过的程度。只是很怀念这种滋味。
看她露出诡异的微笑:“……你不是腐女吧?”
王繁英的眉毛顿时竖起来:“你焉敢侮辱我!”当时就要动手,全凭理智控制住了:“确定一下定义,你那个世界的腐朒是什么?”
林玄礼看着突然变凶的老婆:“呃……是一种喜欢看男的和男的在一起恋爱的女人,我也不知道为啥,大概是想有种置身事外的视角吧。你哪里的腐女是什么?”
“最底层的巫。无法饮食和说话,在月缺日能使用幻象,以及驱使腐尸行动。哎,吓我一跳。”
林玄礼也擦擦冷汗:“那你笑的那么怪干什么,也吓我一跳。咱们以后写个字典吧。别我给你比心,你以为我要自杀。”想起来一个嗑我和我师叔cp的脑残,妈耶,可吓死我了。还偷录我和师叔满地乱滚的视频,还在网上写短故事,还有师叔指点我的一些照片,特么不知道怎么拍的,还挺暧昧。本来已经淡忘了,但有个球友……他和他的小厮不仅有暧昧关系还勾引过我……
王繁英真情实感的翻白眼:“我一想到威风堂堂的英雄好汉,也要在哥哥面前撒娇耍赖,就觉得好笑。你是怎么想歪的?”而且歪的还挺严重。
林玄礼僵硬的转移话题:“我最近就在想,现在产业跟不上啊。譬如说,我能做玻璃。但是污染没法治理,碎玻璃也不容易回收。那玩意太容易伤人了。”
玻璃含铅,生产时重金属污染非常严重,会导致土地河流都被污染。然后碎掉的玻璃渣,对于赤脚的人无限伤害,当前卫生条件又不过关。他在出门时都喝了不少生水,如果有玻璃渣掉落在路上,土地上,可能会要一个人的命。
王繁英:“你怎么会想到这些细节?你有失败的经验”
“……”邻镇就被玻璃厂污染了,搞得很多人不孕不育。我小时候爬山,鞋丢了,下山时踩到土里藏着的酒瓶碎渣,清理伤口和打破伤风针无敌痛。好处是每次去捏脚,都像是经历过血雨腥风的亚子。但是跟她一说就显得自己好弱:“唉,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在想工业……工业会让一部分人迅速变成巨富。”
王繁英微微颔首:“这也是我没有动的原因。毛线、羊绒都是好东西。可是羊太多就不好了。”
林玄礼看出她忌惮隔墙有耳,拍拍腿:“坐我腿上慢慢聊。”
“为什么不是你过来?”
“我胖。”
两人最终勾肩搭背的挤在一起,躺在软塌上闲聊,附耳低声:“你那儿也有羊吃人运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