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琰摇头:“不会的,我每次都控制了量,而且都咬的很轻,今天是…… 今天是喝了酒,有点不受控制了。”
池栖干巴巴噢了一声,带上门走了。
翟琰神色一暗,又恢复了池栖回来前的失魂落魄。
翟琰最后那个眼神让池栖感觉自己有点像跟老婆吵架了,被迫出来住酒店的渣男,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翟琰。
就连梦里都是。
池栖重重叹了口气,把被子一把掀开。
妈的,好热啊。
他已经习惯了宿舍的凉快,总觉得哪里的空调都不如翟琰身上的低温舒服。
第二天,池栖回宿舍拿了趟书,好在翟琰已经走了,不至于尴尬,他拿完书去教室上课,远远看见翟琰坐在角落里,不停地瞥着自己,又想拙劣地藏起目光。
池栖紧了紧牙,就算想偷看,也别让当事人发现行不行?
午饭也是一个人吃的,又热又无聊,他没吃几口就倒了,正好在出食堂的时候碰到了导员,导员叫住他:“池栖,你室友又要换宿舍啊?”
池栖一愣:“换宿舍?”
翟琰要换宿舍?
翟琰这会正在收拾东西,他沮丧地把所有止咬器都放进书包里,被子套进纸箱,一边收拾,一边惆怅地望着池栖的床。
好不容易交到一个新朋友,又被他搞砸了。
池栖一把推开门,熟悉的、明亮的目光又投了过来:“池栖!”
池栖艰难咽了咽口水,说:“你要换宿舍?”
翟琰怔住,说:“我怕、我怕我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