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要看。”
“不行。”
“我要看。”
“司一闻。”
“周茵。”
难得司一闻强硬,周茵也有点怵。可转念一想周茵就觉得委屈起来,伸手推司一闻:“你凶什么凶啊!我长了妊娠纹,我自己去除疤,你知道我有多委屈吗?你还凶啊!”
天地可鉴,司一闻根本没有凶周茵。不过司一闻还是抱着周茵道了歉,他不该逼她。
“我不想给你看,真的好丑好丑。”周茵一颗眼泪啪嗒落下,越想越觉得委屈。
司一闻抱着周茵心肝宝贝地哄,“哪里丑了?这是这个世界上最酷的纹身,独一无二。”
周茵破涕为笑,“司一闻,你别睁眼说瞎话好不好!”
回应周茵的,是晕头转向的吻。
司一闻长驱直入,不给周茵思考的时间,吻得缠绵又勾人。周茵哪里招架得住,很快便沦陷其中。他的吻一点点往下,最后撩起她的衣摆,将唇落在她的小腹,那淡淡的妊娠纹上。
司一闻用自己的唇一点点在周茵的小腹上啄吻,像是临摹似的描绘着那一道道疤痕。
周茵躺在床上用手臂捂着自己的双眼,她咬着唇,双腿忍不住想要蹬他。太久没有那个,她根本无力招架,整个人酥酥软软的,像是化在床上的一滩水,双脚也无力。
司一闻顺势扣着周茵的大腿根,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
“老婆,一点都不丑。”他从来没有觉得妊娠纹丑,从来没有。
周茵看着司一闻,声音也软软的:“真的?”
“真的。”
“那我对你还有吸引力吗?”
司一闻笑着将周茵往自己怀里按,“关于这一点,相信不用我说,你自己也能感受到。”
周茵红着脸。
她感受到了,还感受得十分强烈。
这三个月周茵也有点难熬,但好在司一闻一直很尊重她,只要她没有意愿,他都不会贸然地让她不适。
前后加起来有小半年没有开荤,也苦了司一闻。
不过,今天就要轮到周茵受苦。
上半夜还是小打小闹似的,司一闻吻得周茵找不到东西南北,还逼着她开口跟他要。等她开了口,他就跟得到圣旨似的,再也不忍耐。
到了后半夜司一闻纯粹是在发泄,不管周茵怎么求都没有用,就连她昏过去了,还能被弄醒了接着来。
声音都哑了,她哭诉:“司一闻,你是个人吗?我真的好累啊。”
司一闻煞有其事地吻了吻她,一脸真诚:“抱歉,容许我当一回禽兽。”
他是当了一回禽兽,结果是周茵真的三天下不来床。
因为母乳不多,周茵是半母乳半奶粉喂养,她下不来床,只能月嫂把孩子抱到她的床上。衣服一拉开哺乳,白皙的皮肤上落满了红色的印记,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
一想到司一闻昨晚做过什么,周茵就无法直视正在吃奶的崽,满脸羞赧。
喂完奶之后,周茵连忙像烫手山芋似的把孩子交给月嫂。
司一闻今天上班,但他最近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上午早早出门,有时候中午就下班回家照顾妻儿。在丈夫和父亲这两个角色上,司一闻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但周茵完全不懂,他哪里来的精力去上班的?
讲道理,周茵生完孩子的当天都还能下地活蹦乱跳的,可谁能想到,这件事会让她半死不活。她真的觉得司一闻太过分了,完全不在意她的感受,只顾自己的欢乐。
中午司一闻回家见周茵脸色不好,紧张询问:“怎么了?身体有不舒服吗?”
“司一闻!”
“我在。”
司一闻是真紧张,大步流星走过来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摸周茵的脸颊。
周茵越想越生气,一把挥开司一闻的手,甚至气得对天发誓:“司一闻,我们从今天开始分房睡!你永远都不要碰我!”
司一闻明白过来,送了一口气的同时继续当他的禽兽,赖在床上抱着她怎么都不松手。
其实他也挺委屈,整整六个月没有开荤,真的要憋坏了。好不容易吃上肉,哪里还知道什么叫克制。
能克制得住也不是个男人了。
周茵板着脸:“放开。”
“不放。”
“放开!”
“不放。”
“司一闻!”
“老婆……”
司一闻圈着周茵撒娇,一个大男人一脸无辜地看着老婆,满眼写着委屈,看得周茵心里的气一溜烟都消失无踪。
周茵好无语,这人是有几副嘴脸啊?明明昨晚还那么霸道强势,这会儿又跟个小孩子似的。
哼,她才不能那么快妥协原谅。
正好听到宝宝嘤嘤嘤地哭,周茵伸手推司一闻:“快去看看宝宝啦。”
“不看,有月嫂。这个时候还是老婆比较重要。”
周茵忍不住笑着掐司一闻的脸颊:“谁教你的满口甜言蜜语?”
还真不是甜言蜜语,司一闻是打心底里觉得老婆比孩子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