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一闻:“谢谢,不劳你费心。”
司雨:“别怎么说嘛,我是你妹妹,为哥哥做点事情是应该的。”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过得太顺风顺水了?”司一闻转而出了宅子,掉头准备回家。
司雨不敢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一并还关了机。
本来司雨倒也还没觉得这张明信片有什么,可她哥今晚的反应让她忽然意识到,这张明信片对她哥来说可能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像她哥这种闷骚的人,有生之年可能根本不可能跟任何人告白。而这张明信片几乎是他整个人生当中唯一的bug。
司雨现在就是找到了这个bug的人,她可得好好利用。
回程的路上,司一闻的思绪横飞。若不是司雨,他自己倒也快遗忘了这张明信片的下落。
他想起,周茵倒是几次三番在他面前提起过明信片的事情,只不过他一直没有太放在心上。
不放在心上,是因为这张最终没能送出去的明信片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了再曝光的意义。当年没有说出口的话,放在现在说也更不合适。
年少时的情感和现在不同,当时更加不堪,不忍回首。在内心深处,司一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恶心的疯子。男人的情感和女人的含蓄不同,他日日看着着她,夜夜梦着她,恨不得能够将她占为己有,卑劣地想将她生吞入腹。他甚至想过在他那个年龄段不该想的事情,怕一说出来就会将周茵给吓跑。
晚上九点一刻,司一闻到家。
周茵刚洗完澡出来,有些不满地看着他说:“你不是说自己八点就能回来吗?现在都几点了呀?”
司一闻很抱歉,但并不解释自己晚回来一个小时的真正原因。
他一双清明的眼睛望着周茵,将十六岁的她和二十六岁的她重叠。
周茵轻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今晚睡客房,不准进卧室!”
她说完掉头就要回房间,要把司一闻堵在门口。
可男女力气悬殊,周茵也抵不过司一闻,只能恨恨看着他:“你本来说好今天陪我训练的,临时爽约去应酬就算了,你还说自己会早点一点回家的!司一闻!我要是再相信你的鬼话,我就是个傻子!”
话音刚落,周茵就被司一闻单手抱起,双脚被迫悬空。
周茵惊呼一声,被司一闻堵住了双唇。
也不知为何,司一闻今晚的表现有一些急切。他不解释也不多废话,狂热的吻压下来,吻得疯狂且霸道。
周茵简直要怀疑司一闻是不是外面有了外遇,回家才会那么反常。
她嘴唇都被吻疼了,握着拳头捶打司一闻的肩膀,唔唔唔地抗拒。但这种抗拒似乎增加了司一闻内心深处的犯罪因子,他长驱直入,逼得她连反抗都成了一种徒劳。
“阿茵,我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有点少,还请担待一下。
明天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