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兰心头哀嚎不已。
可转念一想,不对啊。
她一个激灵,又恢复了战斗力,“厉北尧,你这个流氓,就因为我喝醉了酒,说了些胡话,你就对我,对我……嗯嗯,这样子,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她厚着脸皮,指着自己颈脖间的红印子控诉道。
厉北尧看见后,脸色也微微一颤,自己都觉得简直不忍直视。
他立刻调转了视线,不去看自己留在她颈脖上的痕迹,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你应该庆幸,我还不够流氓。否则,你现在床都起不来。”
他说完,就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起身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穿上。
施兰脑子还有些懵,一时半会儿就没有反应过来他最后那句话的意思,直到眼睁睁看着他走出门,驾车离开了,她才后知后觉回过神来。
床都起不来……
轰——
过了好一会儿,施兰才终于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整张俏脸刷地一下子红透了。
天啊!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居然说他……
施兰越想越是被惊得头皮发麻,傻傻愣愣的,红扑扑的脸蛋儿一会儿用手捂了捂,一会儿又跺了跺脚。
那个混蛋厉北尧,天啊,他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