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兰错愕地顿住,惊慌不已地瞪着眼前的男人,眨了眨眼睛,一时间脑子有些懵。
“你,你不是手背被扎穿了吗?”
“一根针管而已,怎么可能会扎穿人的手?”
厉北尧失笑道,并抬起手来,在她面前晃了晃:“你看,没有穿吧。”
施兰被吓懵了,赶紧抓住他的手腕,翻着他的手背前前后后查看了好几遍。
确定他的手背没有被扎穿,施兰这才松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还以为,不是,你为什么要说手会烂掉呢?吓死我了!”
她懊恼地捂住胸口,娇嗔道。
施兰抱怨着,忽然捕捉到厉北尧脸上的促狭之意,顿时一惊。
“好呀,你是捉弄我的对不对!厉北尧,你个大坏蛋,刚才吓死我了!”
施兰河东狮吼,站起身来愤愤地指着他的鼻尖,恨不得掐住他的脖子。
厉北尧赶紧举起右手,一脸无辜:“可是我的手真的很痛,而且已经流了这么多血,难道你一点都不内疚吗?”
“我……”
施兰话音戛然而止。